這玩意兒能是合法商品才怪了。
可他不敢拒絕,甚至不敢問得太直接,生怕那尊煞神下一秒就出現在自己面前。
他手下那幾個小子,現在還在醫院的病床上哼哼呢。
林墨沒想那麼多,随口說道:“有點風險,但不多。”
彪哥一聽這話,心裡咯噔一下,但嘴上卻立刻換了副腔調。
“林哥您放心!”
“不管什麼貨,弟弟保證給您辦得妥妥當當,安安穩穩!”
他拍着胸脯保證,生怕林墨有一絲一毫不滿意。
“别在電話裡說。”
“下午三點,還是上次那個水泥廠。”
“你一個人來。”
“明白!明白!我一定準時到!”彪哥連聲應下,如同領了聖旨。
林墨沒再多言,直接挂斷了電話。
下午三點,城西三号水泥廠。
還是那個破敗的廠房,還是那張布滿灰塵的沙發。
但這一次,坐在沙發上的人,是林墨。
而彪哥,則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,畢恭畢敬地站在他面前,大氣都不敢喘一口。
“林哥,您您要出的貨是?”
彪哥搓着手,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。
林墨沒有回答。
他隻是伸手從腳邊的編織袋裡,随意地取出一根金燦燦的長條物。
黃金!
彪哥的瞳孔微微一縮。
他心裡先是閃過一絲詫異。
五百克的金條雖然值錢,但随便找家大點的金店就能處理掉,似乎完全用不着他。
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。
林墨将那個鼓鼓囊囊的編織袋,随手扯開了袋口。
嘩啦——
刺眼的金光,瞬間從袋子裡傾瀉而出。
彪哥的眼睛被晃得幾乎睜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