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呼吸,也在那一瞬間徹底停滞。
整個人僵在原地,大腦一片空白。
廠房裡昏暗的光線,照亮了那一袋子黃澄澄的金屬上。
那不是一根。
是一堆!
林墨完全沒理會他石化般的反應,自顧自從袋子裡又抓出幾根,像是扔木柴一樣,随手扔在身旁的沙發上。
“一共二十根,每根五百克。”
林墨的聲音依然平淡,仿佛在說二十根火腿腸。
二十根!
五百克一根!
那就是十公斤!
彪哥的嘴唇劇烈地哆嗦着,牙齒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,發出“咯咯”的聲響。
一個可怕到極緻的念頭,像一道黑色的閃電,劈開了他混亂的思緒。
搶搶金庫了?
還是直接端了運鈔車?
彪哥雙腿一軟,膝蓋一彎,差點當場就給林墨跪下。
他之前還問林墨,這東西掉不掉腦袋。
林墨說,有點風險,但不多。
這他媽叫風險不多?!
這玩意兒隻要沾手,就不是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跳舞那麼簡單了!
這是直接把腦袋打包好,快遞送到斷頭台啊!
彪哥感覺自己快要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