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正事?”
蘇歡瞥了眼,郭躍嶺那直勾勾的眼神,這家夥的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了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,四市的武科狀元,來我們五市了,已經拜訪完财經大、體科大,最後一站就是我們輕工大了。”
“訪完财經大、體科大後,那家夥直接揚言我五市三大高校沒一個能打的,你是沒看見那驕傲的嘴臉哦,豈止是目中無人。”
“今天一大早,便來到我們學校,如今正在武科參觀呢。”
“參觀是假,挑戰薛春,鎮壓我輕工大人體質系學生是真,如果人體質系大師兄薛春被鎮壓了,便真的坐實五市三大高校沒一個能打的言論了,隻是因為蔣至鐘死了一事,沒有在第一時間挑釁罷了。”
“反之,薛春如果勝了,便是五市當代學子第一人,為五市的無冕武狀元。”
“乾坤未定,輸赢參半,輕工大赢,将問鼎五市武狀元之銜,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,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。”
五市的武狀元,大都在輕工大、财經大、體科大,三大高校中角逐出來。
由于,熱武器系難以定性個人武力高低,所以武狀元名銜,基本都在人體質系誕生。
截至目前,五市的武狀元,并沒有角逐出來,想必那四市的武狀元正是看中了這點,故而才跨市而來,想踩着五市人體質系的當代學子,揚其威名。
郭躍嶺認為,隻要蘇歡參與此事,定能大放異彩,他就是想讓蘇歡出風頭。
“沒興趣。”
“沒興趣?你怎麼能沒興趣!要知道,我輕工大如今守着最後一站,如果敗了,代表三大高校都輸了,哪還有人能抑其鋒芒?今後,我五市三大高校的學生,豈不是要矮四市的一頭?”郭躍嶺急了,接着又道:
“事到如今,各類人士或多或少,都在關注這件事,就連我市上一任武狀元,裴楠,都特意從安全管理局,來到輕工大學。雖說是回訪母校,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她回來是因在密切的關注這件事,到了這最後階段,忍不住想親眼看看。”
“裴楠回來,引來了四市上一任武狀元,六市上一任武狀元,九市上一任武狀元這些武狀元一來,各市當代人體質系佼佼者,紛紛都來了。”
“一場四市五市之争,俨然演化成中部地區,各市高校人體質系切磋盛會,這場盛将會奠定中部地區,當代學子最強者地位,乃中部地區的無冕之王!”
其實,郭躍嶺并沒有忘記這個“正事”,隻是這件事情已經演變的,出乎人的意料了。
如果,隻是四五市之間的較量,五市如果赢了,五市的武狀元将從中誕生。
郭躍嶺覺得,蘇歡參與進來問題不大,偏偏那些上任狀元也來了,事情就不可咂摸了。
更出乎意料的是,蘇歡竟是殺手頭子,郭躍嶺的想法又變了。
“我是個殺手,幹的是殺人的勾當,這種事情,真不适合我。”
見郭躍嶺興高采烈的侃侃而談,蘇歡不忍掃他的興,解釋了一下。
“要知道,我練的都是殺人技,萬一我失手,把人給搞死了,你想我被安全管理局的人抓走?”
蘇歡煞有其事的說,讓郭躍嶺一下子犯了難,覺得蘇歡的話,竟無可反駁。
然後,蘇歡看向夜魅說了句,“你走吧。”
同時自顧自向教室走去,郭躍嶺向夜魅揮了揮手,連忙跟上蘇歡,隻聽蘇歡邊走邊說:“說了,讓你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,安心的研究曆史”
說什麼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