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本佳人,奈何為賊。”
與此同時,百裡之外的曆陽縣。
縣衙大堂内,氣氛凝重得幾乎能滴出水來。
定軍将軍蕭破甲坐在主位上,手中捏着一封信。
目光死死地盯着信紙上的每一個字,仿佛要把它看穿。
堂下,橫七豎八地躺着一個血人。
那人正是趙富貴,他渾身是傷,衣衫褴褛,氣息微弱。
若不是胸口還有一絲微弱的起伏,幾乎與死人無異。
軍醫剛剛為他處理好傷口,灌下了一碗參湯,總算是吊住了一口氣。
“将軍!此事有詐!”
一名都尉忍不住上前一步,抱拳道,“韓定國何其狡猾!這定是他見勸降不成,又使出的詭計!這信使來路不明,他說的話,萬萬信不得啊!”
“是啊将軍!我們與主力失聯,韬光的情況到底如何,誰也不知。萬一這是韓定國圍點打援之計,引誘我們出城,好在半路設下埋伏,那我軍危矣!”
堂下衆将議論紛紛,幾乎沒人相信這封信的内容。
蕭破甲沒有理會他們,隻是擡起眼,看向堂下那個奄奄一息的趙富貴,沉聲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趙富貴掙紮着想爬起來行禮,卻被蕭破甲擡手制止。
他喘着粗氣,斷斷續續地回答:“小人趙富貴是是趙鋒将軍的親衛。”
“趙鋒?沒聽過!何人?”
“是”
趙富貴将趙鋒的履曆講了一遍。
義軍來趙家村招募、趙鋒搏虎、先登建陽、任命偏将軍、掩護陳廣撤退
蕭破甲聽後,眯起了眼睛,又問:“我問你,你家将軍有多少女人?”
這個問題一出,滿堂将校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