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一種人!沒得比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說完,老胡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
趴在地上,狂笑起來。
全場,死寂。
魏不器臉上的笑容,一點點收斂。
那雙眼睛裡,最後的一絲情感也消失了。
隻剩下漠然的、如同深淵般的冰冷。
他緩緩地走到老胡那個提問的同伴面前。
那人早已吓得面無人色,渾身抖如篩糠。
“你,家裡是做什麼的?”
魏不器輕聲問道。
“回回魏公子家父家父在在禮部,任任七品主事”
魏不器點了點頭,又看向另外兩個抖得快要尿出來的人。
“你們呢?”
“家父工部員外郎”
“家父大理寺評事”
都是些芝麻綠豆的小官。
魏不器明白了。
他轉過身,不再看地上的四條死狗。
隻是對着身後那群同樣臉色發白的狐朋狗友,淡淡地揮了揮手。
“吵死了。”
“拖出去。”
“處理幹淨。”
話音落下。
幾個反應過來的狗腿子,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。
他們堵住了老胡等人的嘴,手腳麻利地将四人往外拖。
地上,隻留下了幾道刺眼的血痕。
雅間内,重新恢複了死寂。
魏不器走到窗邊,推開窗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