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并未說什麼,依舊是自顧自的講課。
午時剛至(上午十一點),他便停了下來。
端坐在講台後面,一言不發。
陸甯兒早已呼呼大睡,陳淵眼中的戾氣也逐漸隐藏。
何道哉似乎有一肚子話要問,但卻始終不曾開口。
唯有李仲明,站起身冷笑了一聲道:
“不知所雲”
說罷轉身便要離開。
陸承安也不攔着他,隻是默默喝茶。
何道哉見狀連忙一把拉住了李仲明,連忙勸道:
“不可,少帥,你忘了将軍的囑托嗎?”
李仲明臉色微變,但依然還是一臉不忿。
“可是何先生,你聽聽他講的是什麼?割不正而不食?若人都快餓死了呢?還要講究什麼割不正而不食嗎?”
何道哉一愣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因為他自己也有這樣的疑問。
李仲明哼了一聲,便要離開。
陸承安卻忽然冷聲道:
“站住”
音量很輕,語氣很淡,卻令李仲明感覺震耳欲聾一般。
他也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身形,回身而望,滿眼不服。
陸承安淡淡看了他一眼,輕笑了一聲。
如果李仲明隻是不願聽他上課就這麼走了,他一點意見都沒有。
但李仲明曲解儒家經義,作為在這世上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個文脈傳道之人,他是絕對不允許的。
“還有點時間,你們先坐下,我可以回答你剛才的問題。”
陸承安的語氣雖然溫和,可卻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李仲明聽後明明不想理會,身體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坐下。
何道哉,陳淵,也都帶着一臉疑問的看着陸承安,等着他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