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幕後黑手對阮玉琢下毒手,他正在接受她解毒這件事已經下了死口瞞着,除了他和身邊心腹誰也不知道。
聽說他要離開,鄭侍妾怔愣了一下,然後轉過身來頭柔弱埋在在男人胸膛上,乖順應聲。
“殿下既然有事,妾身自然不會不懂事的要求殿下留下來陪我,隻是殿下得空了,一定要記得過來啊。”
“妾身在這裡一個親人都沒有,隻認識殿下一個人。”
想到她背井離鄉跟着自己進了東宮,還有昔日那一個月的朝夕相處,聞蒼玉神色也不禁溫和了幾分。
溫柔拍了拍到她的後背:“好,明晚上孤來陪你。”
時辰差不多了,他就下了床轉身離開了,然後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宮女低着頭進來了。
鄭侍妾被人扶着坐了起來,輕咳嗽兩聲:“可看到了,殿下是往哪個方向去了,可是回前院書房了。”
“小主,奴婢瞧着那個方向是去阮侍妾那裡的。”丫鬟猶豫一番還是開了口,這話卻是讓她一愣。
手中的帕子攥緊了幾分。
“阮侍妾。”
扶着她的丫鬟憤憤不平:“小主,整個東宮都知道您的身子不好,殿下來您這裡其她主子都會避讓不會與您搶的。”
“這個阮侍妾才來多久啊,竟然就從你這裡搶人了,今早上常勝公公還親自給那邊送了好幾個丫鬟太監過去,還有一堆賞賜,聽說都是殿下親口吩咐的。”
鄭侍妾沉默了下來,長長的眼睛垂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她在想什麼。
這還是第1次殿下從她這裡離開後去了别人那裡,往常離開都是直接去前院書房的。
她淡淡開口:“今天阮侍妾那邊是不是讓人送來了繡品,拿過來。”
“小主就是個帕子罷了,繡工和小主您相比差的遠了,果然是個卑賤的丫鬟出身。”
丫鬟嫌棄的把那個帕子拿了過來,滿眼不屑,而女子卻是拿起了這個帕子:“别這麼說,好歹是阮侍妾一番心意,我就用這張帕子了。”
而另一邊聞蒼玉直接來了阮玉琢這裡,他這麼晚了突然過來讓伺候的下人們都很是高興。
一個個全都打起了精神進出奉茶伺候。
男人進來坐在了桌前,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淡淡:“我已經用過晚膳了,不用再準備了,全都下去吧。”
茶喝了一口他就皺了眉,還是剛剛在鄭侍妾那裡喝的茶味道合他的心意,隻喝了一口也就不再動了。
“殿下,我給您施針吧。”阮玉琢開口。
屋内隻剩下了蘇禾跟常順在旁邊伺候,蘇禾已經将早就準備好的針包拿了出來,同時放在烈酒中消毒。
“恩。”
已經施過幾次針了,聞蒼玉明顯能感覺到效果,身體輕松了不少。
他脫掉了上全身衣服隻留了一件薄薄的亵褲在身上,燈火下身上肌肉分明呈現小麥色,充滿力量感。
女子白皙如蔥的指尖拿着一根根閃着寒光的銀針,俯下身專注地紮在他身上穴位上,十分認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