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皺了皺眉:“荷包,什麼荷包?”
“聽當日在場的學子說,聽說是一個粉色的女子的荷包。”
但是再多的消息就打探不出來了。
更是不知道紀雲沉到底是怎麼得罪了太子殿下。
最後當天晚上,大皇子還是決定親自來會一會紀雲沉。
他臉上挂着和煦的笑容,端的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,而紀雲沉見到救命恩人來了,連忙掙紮着要坐起身來。
“哎,你還有傷在身,不必起來躺着吧。”大皇子親自上前幾步扶住了他,而後沉聲吩咐旁邊的芳衣
“愣着做什麼,還不趕緊拿個玉枕過來給紀公子墊在身下。”
紀雲沉被扶着腦袋靠在床壁上,脖頸下墊了一個枕頭,讓他能夠與男人說話。
他能看出大皇子絕對出身尊貴,斟酌朝着他拱手感激道謝,蒼白一笑。
苦澀一笑:“多謝公子救命之恩,若非是您将我帶了回來,我怕是就要凍死在那個巷子裡,也無人發現了。”
“這位乃是大皇子殿下,你可要記住這次的恩情。”大皇子身邊跟着這個小太監立即站出來倨傲出聲。
“你可是得罪了太子,如果不是我們大殿下心善救了你,怕是整個京城都沒有人再敢救你了。”
大皇子并沒有阻攔他道破自己的身份,隻是這麼含笑的看着紀雲沉,紀雲沉卻是身子一震。
他猛的擡頭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您您是大皇子?”
“恩,本殿是。”
有宮女拿來椅子,大皇子直接坐在了床邊歎息一聲,裝模作樣:“實不相瞞,我剛剛讓人去調查了紀公子的事情,知道紀公子學識淵博,本該是這次的狀元。”
“不知道紀公子可否與我說說你是怎麼得罪了我那位二弟,他讓人直接打斷了你的腿,你這條腿已經徹底廢了,以後都是不能在下場科舉了。”
他一臉同情:“哎,我這二弟未免心狠,竟然舍得對紀公子學識這麼好的人出手,斷了你的仕途。”
紀雲沉這些天一直在揣測那個帶走阮阮男人的身份,他知道對方是皇室的人身份尊貴。
但也隻是以為是哪個宗室的小王爺。
“竟然是太子嗎”他臉色更加白了幾分,眼中露出了一絲絕望。
那可是一國儲君啊。
果真如同那人說的一樣,就算他真的考上了狀元又怎麼樣,太子一句話不照樣決定他的生死。
他又怎麼還能帶走阮阮。
大皇子見他不說話眼底滑過一絲不悅,但還是耐着性子拿了茶輕輕吹着。
“實不相瞞,我很欣賞紀公子的學識,願意把你留在身邊做個幕僚,隻是你要先告訴我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太子,若你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,我可就不能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