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咽口水去:“所以我二哥嫉妒發狂,然後就打斷了紀雲沉的腿,然後一邊甜言蜜語的哄着阮侍妾了?”
見到常順點了頭,她看了眼緊閉的屋門打了個哆嗦:“那我二哥真是活該了,誰敢這麼騙我,我要跟誰拼命的。”
“還想讓我喜歡上對方,簡直是癡心妄想。”她緊緊皺起眉頭:“二哥是怎麼想的,我雖然沒有喜歡的人,但也知道喜歡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坦誠不要隐瞞和欺騙。”
“他這樣怕是阮侍妾恨死他了,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。”
常順聽的冷汗直冒,壓低嗓音怕被屋裡人聽到:“哎喲,我的小祖宗啊,你小點聲吧這殿下還在裡面呢。”
“你說這如今可怎麼辦,阮侍妾知道了真相,怕是要跟殿下鬧起來了。”
三公主也收起了臉上的輕松笑意,她眉頭緊緊蹙起來:“我先去大皇子府一趟吧,去看看那個紀雲沉是什麼人,會一會他。”
“哎,我帶太醫過去看看他的腿還能不能有救了,看看還能不能補救吧,常順這裡你看着一點,可多多看顧着些阮侍妾。”
她二哥一個大男人,何況還是先做錯了事,她最擔憂的還是那嬌嬌弱弱的阮侍妾,真是被欺負慘了。
常順也隻能在門口守着了,想了一下又趕緊喚來人,讓人在廚房備好熱水。
剛剛主子們肯定也沒吃飽,屋裡的鍋子都涼了不能吃了,又讓人重新去準備。
而屋内直到天黑了才傳出來聲音。
男人聲音嘶啞:“來人,送熱水進來。”
常順親自帶着人進去送水,完全不敢看那床慢垂下的床上,讓人将熱水放下,還有早準備好的幹淨衣服。
而後帶着人将早已經冷的鍋子都拿了下去,同時又重新給已經滅了碳爐加了碳,重新燃燒起來。
而此時的床帳内一片缭亂。
等到人都離開了以後,聞蒼玉才率先赤着腳踩在了地上,彎腰一件件将幹淨的衣服穿上。
然後拿個帕子放到了盆中擰濕了,又重新拿回來走到了床上掀開了床慢。
阮玉琢一頭青絲散在床上,她背對着男人方向緊閉着眼睛,臉色發白。
最終兩人也沒有真的圓房。
男人站在那裡開口:“過來洗個熱水澡,這屋裡太涼了,莫要染了風寒。”
終究不是以前不在意的時候了,聞蒼玉還是做不到真的強迫她,因為他知道那樣隻會讓二人的關系更加惡劣。
見床上女子不動,他直接将人從被子裡挖了出來,将熱帕子給她擦手腳暖身子。
最後幹脆直接将人打橫抱起走到一旁,放到了熱水桶裡,赤着腳來回走動伺候着人沐浴。
“我要見雲沉哥哥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女子開了口,阮玉琢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,就這麼平靜無波地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