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足足昏迷了三日,才終于漸漸醒來有了意識。
剛剛清醒過來他就覺得自己胸口一陣憋悶火辣辣的疼,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胸口内有刀子在割一樣。
“來人來人!”
他臉色慘白如紙暴怒的大喊,可嗓子也仿佛是鴨子般沙啞說不出話來,喊了這麼久竟然也無人來。
因為身體不舒服讓男人情緒更加的暴怒,這群膽大包天的狗奴才竟然不守在他的身邊,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。
終于外面守着的太監有人聽到了動靜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,見到他醒了大喜過望。
小太監連忙将手中捧着的藥放到桌子上,跑到了床,将男子給扶起身來:“大皇子殿下您醒了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貴妃娘娘這三天哭的眼睛都腫了,還有二公主殿下天天過來看殿下您,都擔心的不行。”
“狗奴才,你幹什麼去了,你們竟然敢不守在本殿下身邊。”男人眼神陰沉的望着他,然後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。
啪——
隻是因為他剛剛醒來還在發着高熱這一巴掌沒什麼力氣,那太監生生挨了這一巴掌臉隻是微微發紅。
那太監連忙憨冤,然後指着桌子上的藥碗:“殿下奴才冤枉奴啊,奴才是去廚房給您熬藥了,這才沒守着,這藥一熬好,立即迫不及待的回來了。”
“奴才哪裡敢不盡心照顧您啊,奴才要是敢不盡心,是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嗎。”
可大皇子根本不信這套說辭,他冷笑一聲:“怎麼,就你最衷心盡力了,宮中那麼多太監宮女的,他們難道不能熬藥嗎。”
“你是我的貼身太監,就應該一直守在我的身邊,我看你就是偷懶。”
說話間他又看了眼屋内安安靜靜的外面,他都已經醒了,這些狗奴才怎麼還不進來。
按道理來說他這次墜湖,父皇和母妃肯定心疼焦急壞了,肯定會派一堆人來照顧他的。
如今他醒了,肯定該有人立即去向父皇母妃告訴這個好消息的。
而聽到這話,伺候在他身邊的太監臉上笑容一僵,眼神微微躲閃支支吾吾。
“殿下,這人手不夠啊,屋裡伺候的就隻有我一個人,實在是走不開呀。”
“怎麼可能,我這次落湖遭了這麼大的罪,父皇母妃肯定心疼壞了,怎麼可能隻讓你一個人照顧我。”
說到落湖,男人眼神瞬間陰沉下來,昏迷之前所有記憶他都想起來了。
他猛的用力攥緊了拳頭,眼底如同毒蛇一般:“阮玉琢,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謀害本皇子。”
當時他就是因為聞了阮玉琢扔過來的那莫名其妙的白色粉末,然後就沒了意識,墜湖肯定跟二人脫不了關系。
他這次醒了,絕不會放過這個歹毒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