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品相不錯的樂器随意擺放,想來是有不少更好的樂器。
見她又湊上來,少年連忙将身子往後移動了些,一臉警惕地護住了頭,“不準動我頭。”
而後才回答說:“師父早就仙逝了,這些都是我自己刻着玩的,你想要拿走就是了。”
他倒不是怕蘇流安,而是怕站在她身後的商衍之。
也曾有不少人來這裡找茬,但不管是地痞無賴還是達官貴人,都被他踢出了門。
然而這次的不一樣,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危險了,就連功力也比他強太多。
有些不太相信的挑了挑秀眉,蘇流安問道,“那你會做小一些的古筝嗎?”
古筝是她最擅長的樂器,若是有合适的那真是再好不過了。
少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有些不屑的說道,“當然會,不過沒有上好的紫檀木,我是不會動工的。”
紫檀木本就稀少,上好的更是萬金難求,目前也僅有皇家和富甲天下的商家用的起。
若是這女人找不來,想必就不會再來煩他了。
蘇流安記起自己在商家偶然見過的紫檀木龍雕頂,想來商家應有不少,便爽快的答應了,
“這沒問題,小掌櫃你叫什麼名字?”
既然已經嫁入了商家,自然是不能放着好處不利用的。
這小店家哪裡知道她的來曆,看白癡似的看了她一眼,嫌棄的開口,“空話誰都說的出來,找不來就别煩我。”
那男人就算在厲害,也總不會是什麼神佛,商家和皇家,哪一個都不是常人動得起的。
被人用這種眼神看了兩次,不等蘇流安發飙,商衍之已然冷了臉,陰森森的看着他,“說,名字。”
被他這麼一盯,少年頓時覺着自己出了一層冷汗,極其不情願的回答:“九酒。”
話畢,不等蘇流安開口,商衍之便吩咐道,“帶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從暗處閃出的侍衛,已然不是方才的那一波。
被五六名侍衛圍住的九酒一步步往後退,邊退邊叫喊着,“喂,你們想幹什麼?你們一群人欺負我一個是不對的。”
“救命啊,拐賣人口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