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啊,拐賣人口了啊。”
“大哥,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啊。”
不由分說的将掙紮不休的少年架起來,領頭侍衛的說了句,“屬下告退。”而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。
次日,陽光照進房間,映在了靜坐的人兒臉上。
美人一身暗紅色的百褶裙,隐約可見的是上好織錦上的彼岸花紋路,合身的設計的勾勒出她的身形。
如同天女的輪廓,眉間是朱砂色的梅花,流雲鬓上裝飾的雕工精緻的和田玉雕飾平添了幾分畫意。
愣愣的望着梳妝鏡中的自己,蘇流安竟沒有一絲食欲,百無聊賴的勾起一縷發絲把玩。
方才仆人來報,各方的總掌櫃前來,商衍之去例行開會,倒是讓她落了單。
忽然,面戴黑狐面具的侍女快步走了進來,對着她行了個禮。
“主母,昨夜領回來的那個小公子說要見您。”
聽到有事可做,蘇流安眸中瞬間有了生氣,起身吩咐道:“嗯,你帶路,順帶去庫房提一些上好的紫檀木。”
那侍女一愣,有些猶豫的開口:“紫檀木?可”
蘇流安聽她聲音甚熟,仔細想來,竟是迎親那日她懲處的侍女,似乎是叫春然。
果然,有些人若是一次教訓,便不會有什麼記性,那麼,她也就不做什麼良善之人了。
忽然提高了聲線,蘇流安冷着臉說道:“怎麼,我的話不管用了?”
春然見此,心下有些不服,但也不願挨闆子,開口便要解釋,“不是,隻是”
上等的紫檀木,沒有家主的命令不可擅自調動,即便是主母也不可以。
這主母剛到一天,她便養了半日傷,不知道如今眼前的主母是個什麼地位,消息不通,自然是不服。
不由他多說,蘇流安率先開了口:“既然不是,便去領罰吧!”
說罷,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,餘下的侍女忙不疊的緊跟其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