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把馬車留下。”
蘇流安悠閑的靠在車廂旁,淡淡的開口,“若是不交呢?”
那邊教訓兄弟的兇狠男人聽她這麼一說,也回過了神,男人以為她是拒絕了。
隻見他用力将刀一扔,直直的插在了馬車壁上,面露兇色,“不交,就把你剁成肉泥。”
話音剛落,方才跳出來的男人們便圍了上來,将馬車包圍的密不透風。
那瘦高的男人兩眼猥瑣的盯着蘇流安,流裡流氣的開口說道:“大哥,剁什麼肉泥啊,看這個小子細皮嫩肉的,留給山寨裡的娘們兒樂呵樂呵得了。”
“他這個模樣,怕是不夠那些娘們兒折騰吧。”另一個男人調笑道。
他這麼一說,一群男人都放肆的笑了起來。在他們眼裡,蘇流安已然成了囊中之物。
一直默不作聲的人兒眼中劃過一絲陰狠,再開口,聲音冷厲而又恐怖,“看來,是沒得商量了。”
“那是當然的,小子你以為你還”
被稱為大哥的男人不屑的笑了,卻正說着話,忽然斷了音。
有些驚訝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匕首,男人不甘的盯着身前比自己低了半個腦袋的人,直挺挺的倒下了。
“大哥!”
餘下的男人見此情形,紛紛惱怒的向蘇流安攻了過來。
“你敢殺了我們大哥,我們要殺了你給大哥報仇。”
踩着鬼魅般飄忽不定的步伐,蘇流安穿梭在這幫山匪之間,收割着一條條性命。
泛着寒光的匕首刺入肉體,帶出一道道血色,刀刀緻命,血腥味四處彌漫。
然而,山匪數量衆多,似乎又殺紅了眼,竟然越挫越勇,一盞茶的功夫,蘇流安越來越吃力,山匪的人數絲毫不見消減。
“嘶。”
一時恍惚,她的背後就被狠狠的砍了一刀,鮮血淋漓,讓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。
轉身将匕首插入那人的胸膛,蘇流安又陷入了戰鬥中。
體力透支的厲害,這幅長期處于營養不了的軀體開始乏力,即便有她上輩子積攢的技巧,也開始力不從心了。
山匪的人數逐漸減少,眼看餘下十六七個時,卻見一個灰袍的男人從天而降。
男人迅速閃身到蘇流安身後,一掌拍下,竟将她打出了四五米。
隻見男人落在那幫山匪前面,厲聲呵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