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男人落在那幫山匪前面,厲聲呵斥道:
“你們這些廢物,就這麼個小子都搞不定。”
“首領,是這小子”
其中一個想要辯解,卻被灰袍人一個眼神給吓了回去。
蘇流安扶着馬車才堪堪站起了身子,拍了拍車廂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下次,你教我練内力。”
兩次因為沒内力被人弄傷,她必須盡快彌補這個缺失。
雖說身在車廂,九酒還是感受到了内力的波動,便說道:“咳咳,先過了這個山頭再說。”
那道内力不強,若是他沒受傷,絕對可以應付。然而如今他成了這幅模樣,隻能靠她自己了。
“一言為定。”
說罷,蘇流安從馬車底部取出了那把小号的古筝,“各位聽好了,這是送你們上路的。”
話畢,玉指輕快的波動緊繃的弦,卻不是仙樂,而是穿腦般的魔音。
隻見山匪一個個跌倒在地,因為這刺耳的聲音痛苦的弓着身子,捂住耳朵呻吟。
繞是車廂中的已然運起内力抵禦的九酒,也被樂聲擾亂了神經。
不一會兒,承受不住的山匪們便紛紛拿起了刀,自己了斷了。
有些支撐不住的蘇流安這才松了一口氣,無力的靠上了馬車。
然而,就在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,一道惡魔般的聲音傳來,“小子,會的不少啊,隻可惜你注定命喪于此。”
擡眼一看,竟是那灰袍的男人,不等她反應過來,便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。
灰袍男人一愣,随即勾起了嘴角:“有意思,竟然是個女娃娃。”
說到這裡,鉗制住她的大手忽然更加用力,讓她呼吸都有這困難了。
“若不是我偶然聽說,這音攻可用内力抵禦,怕是要死在你手裡了。”
此時的蘇流安已然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了,大腦缺氧已然導緻她出現了耳鳴,神經也越來越模糊了。
難道就要這麼死在荒郊野外了嗎?蘇流安心中有些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