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伴在她身邊這麼久,他摸透了她的臭脾氣,倒是沒發覺有哪個男人有本事把她勾到手。
起初他們困難時倒是有不少男人示好,可惜差不多都被這女人打殘了。
能讓蘇流安心甘情願有孩子的男人,怕是還沒有出生吧。
被他這麼一說,李尚書着實尴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。
蘇流安頗為不滿的皺了皺好看的柳眉,緩緩擡手取下頭上的玉簪,擲像幸災樂禍的某人。
面對迎面而來的簪子,九酒随意的躲開,任簪子釘上了牆,竟有半身沒入其中。
忽然,窗外傳來了細微的聲響,竟還有微弱的呼吸聲。
狀似死皮不要臉的從牆上拔下簪子,九酒仔細的将它戴在蘇流安絲綢般順滑的秀發上:
“死女人,别下手這麼狠,我死了誰給你刻樂器啊。”
擡手間,已然有一枚細如發絲的鋼針發出,直直飛往聲源處。
不明所以的淩風用紙扇掩住了面容,偷偷笑開了,不過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做和事佬:
“流安,你就别為難李大人了。”
不知怎的,聽說那孩子不是她的,他竟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。
在百川軟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,見他紅透了臉頰,蘇流安心情瞬間好了不少:
“也罷,李大人不支持任何一位即可。”
話畢,已然起身抱着百川準備離開。
李尚書有些不敢相信,不自覺的問道:
“就這麼簡單?”
他本就是不打算支持任何一位皇子的,身居官場,他倒也算是明哲保身的做法。
将他的寶貝女兒扣留,就隻是為了這麼個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