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狂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楓樹林,我也在這片樹林中栖息的鳥兒,瞬間驚走了一大片。
“你笑什麼?”百裡栎有些不解的問道。
在背後捅人一刀的人,不應當是躲在暗處,盡量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被發現嗎?
這人被抓了個現行,竟然沒有絲毫慌張,反而笑得這麼放肆,着實有些出乎意料。
那女子被他這麼一問,反而笑得更歡,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,如同着了魔一般。
然而,不等百裡栎說什麼,楓樹進裡竄出了數名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。他們手中拿的武器各不相同,但都是些情能輕易殺人越貨的玩意兒。
等黑衣人們将百裡栎和展月圍住,那女子才停止了近乎癫狂的笑聲。
“我笑,自然是因為你們都活不過今天。這是你們欠我的,是時候該還了。”
她似乎是在回答百裡栎的問題,卻更像是自言自語,盯着他們的眼中,滿是憎惡和仇恨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
百裡栎看着她的臉龐,竟然有幾分莫名的熟悉感,他們好像在哪裡見過,可他怎麼也想不起。
況且,看她對自己如此的憎恨,更是讓他有幾分不解。
他對人向來是友好的,自認為不曾得罪過什麼人,更不曾得罪過她這般性格的女人。
“呵呵,我是誰?你這個賤種不配知道。”那女人冷冷一笑,指着百裡旭說道。
她的聲音中盡是輕蔑,好像百裡栎是任他蹂躏的蝼蟻,不值得一提。但他的眼中卻是無盡的悲涼、痛苦和掙紮。
驟然,一直沉默的展月開了口,“江念,這麼多年了,你還沒放過自己嗎?”
他望着那神色有些瘋狂的女人,眸中是不言而喻的心疼和悲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