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未落,就見一道棕色的閃影一閃而過,徑直擊打在那公公的手上。公公一時沒拿穩當,聖旨竟然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。
而那道棕色的東西,竟然隻是一根普通的筷子。
周邊看好戲的人們,紛紛倒吸了一口冷,掉地上的可是聖旨啊,聖旨如皇帝親臨,就這麼落在地上,不就是落了皇家的顔面。
他連忙趴跪在地上,小心翼翼的将聖旨撿起來,仔細的拂去上邊的灰塵,起身呵斥道:
“你是何人?敢管本公公的事?”
蘇流安不急不緩地從客棧内走出來,嘴角微微勾起一絲惑人的笑容,“公公您等的人。”
即便是皇家的人,她也不會準許輕易欺負了客棧的人,沒錯,她就是這麼護短。
那公公左右打量了她一番,頗為不屑的開口說道,“哼,滿口胡言,這天贖客棧的東家怎麼會是個女子。”
“來人啊,把她給我綁了。”
他對左右的侍衛使了個眼色,四個侍衛了然的出列,将蘇流安圍在中間。
“東家。”那先前險些被打的招待小聲的喚道。
雖說深知東家武功高強,但來者是皇家的侍為,他難免有些擔心。
蘇流安卻有些不屑,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,吩咐道,“你退下吧。”
那招待有些不放心,想要上前幫忙,卻被蘇流安的眼神給止住,隻得退在一旁。
即便如此,他的眼還緊緊的盯着那幾個侍衛,若是東家出了岔子,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沖上去。
蘇流安被他的行為弄得心頭一暖,但轉而又有些不悅,難道是她太久沒有在他們面前出手,導緻他們以為自己不行了嗎?
“一起來吧,我還有事呢。”說着,她還懶懶的打了個哈欠。
就這麼幾個人,給她熱身都不夠,一個一個來的話,着實有些浪費時間。
見此情形,那太監心中暗叫不好,覺着自己可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說不準這女子真的是這客棧的東家。
而那侍衛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,自從入了皇宮,都是受人尊敬的主,被人如此輕視,心中難免怒火中燒。
“小丫頭這可是你自讨苦吃,可别哭着求我們。”
話畢,四人同時向蘇流安撲去,都是直擊要害。
在一衆人或擔心或幸災樂禍的眼神裡,蘇流安輕輕踮起腳尖,幾個轉身便都躲過去。
聽着耳邊呼嘯而過拳風,她眼神一暗,這幾人都是下了死手的,若真是打在一個普通女子身上,就必死無疑了。
擡手抓住一個侍衛的手腕,她借力打力,将其甩向其他三個人,那三人躲閃不及,被撞倒在地。
“就這麼點本事,就能進皇宮了?”蘇流安不屑的說道。
将四人扔成一個小山包,她輕點腳尖站了上去,而後狠狠的踩了一腳。那四個侍衛頓時鬼哭狼嚎,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樣。
那太監将此情此景看得真切,心中也明了自己這次是看走眼了,急得直跺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