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事,四姐做得太沖動了。爹這邊就算了,汀蘭院那邊,你絕不能再去鬧事了,哪怕裝,也得裝起來。”他說。
阮白筝冷笑:“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怕她,我可不怕她!她以為她走了好運,得了軍功,她就是天王老子了?把我惹急了,我”
“你怎麼樣?你也想跟母親一樣,對她下毒,殺了她嗎?”
阮白筝蹙眉:“連你也覺得,真是母親下了毒?”
“你還不明白嗎?是不是母親下的毒,已經不重要了。肅王和魏國公在場,咱們想翻案,也得問問他們的意思。”
“這關他們什麼事?”
“此事是他們查的人,斷的案,現在就算翻案,你覺得他們心裡是否會舒服?這不是說他們無用,眼盲心瞎嗎?”
“”
阮白筝一噎,咬着後槽牙道:“那咱們就吃了這啞巴虧了嗎?”
“隻能吃下!但,我一定會想法子将娘接回來的。”
“什麼法子?”
“我已經想好了,但得等一個時機。”
“你告訴我,我能幫忙。”
“我告訴了你,你隻會幫倒忙。”
“你”
“好了,你若想娘早日回家,你就聽我的,什麼都别問,什麼都别鬧,老老實實在院子裡待着。知道了嗎?”
阮白筝看向阮鳴筝。
有那麼一瞬間,她覺得自己才是妹妹,阮鳴筝是哥哥。
心裡不舒服,可她也沒有别的辦法,鬧也鬧了,罵也罵了,毫無作用。
她隻能聽從阮鳴筝的話。
“你别讓我失望。”
“不會。”
阮白筝方才徹底平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