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阮白筝被帶回了聽風院。
二老爺來看了眼,搖搖頭說:“你娘犯了事,這個時候你該謹小慎微,而不是上門鬧事。”
阮白筝冷笑。
“爹爹有月姨娘陪着,有了新人,當然不會管舊人的死活。”
二老爺頓時沉了臉。
“什麼話!”
“我有說錯嗎?娘被帶走的時候,爹可曾說過半句話?但凡你替娘說幾句話,老夫人不至于讓娘一輩子不準回來。”
“你娘自己做錯事,你還怪起了我?”
阮白筝怨恨又失望。
“您怎麼能口口聲聲說娘做錯了事?娘從未承認過是她對阮琉筝下的毒!她做任何事,都會同我說,但她根本沒有跟我說過此事,說明她壓根就沒對她下毒!别人不信她也就算了,爹也不信嗎?還是說,爹覺得娘走了更好,好讓你将月姨娘扶正?”
下一秒,二老爺擡起手就狠狠給了阮白筝一記耳光。
阮白筝被打得整張臉都偏了過去。
她捂着吃痛的臉,不敢置信地望着二老爺。
“您打我?”
“打的就是你!不知所謂!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!你給我禁足一個月!不準踏出房門半步!”
阮二老爺氣沖沖地拂袖走了。
阮白筝要追上去争辯,被聽風院的小厮攔住。
“四小姐,您不能出去。”
“滾開!”
阮鳴筝在這時候回來。
他開口道:“你們退下,我同她說。”
“是,五少爺。”
阮鳴筝叫人關上門,拉着阮白筝進了屋。
“今日之事,四姐做得太沖動了。爹這邊就算了,汀蘭院那邊,你絕不能再去鬧事了,哪怕裝,也得裝起來。”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