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第1頁)

“所以你們欺本王不在,覺得阿容可以随意拿捏?”

周寒鶴把他心裡話說出來。

安伯侯冷汗直冒,無論如何,他都不能承認。

“王爺,小女隻是愛慕您,這才糊塗。”

“愛慕有婦之夫,侯爺就這般教導。”

周寒鶴句句堵得他說不出話來,支支吾吾半天。

沈容嘴角噙笑,忍不住靠近幾分。

他在給她撐腰,借題發揮。

她分了家,就沒了敬侯府嫡女的身份,京城中多少雙眼睛盯着呢。

盼着她墜塵泥、染風塵,望着周寒鶴一紙休書給她,讓出攀高枝的路。

周寒鶴在安伯侯府一鬧,隔日整個京城皆知。

沒了敬侯府的名頭,他娶的人,依然是沈容!

毋庸置疑。

“侯爺,把錢兌了吧。”

沈容站出來,按住周寒鶴的手腕。

安伯侯府松口氣,還想讨價還價:“這錢肯定給,但侯府賬上沒這麼多銀子,容娘子寬容兩日。”

通路權重要,他的錢要用在刀刃上。

“可以,但,隻限七日内。”沈容掐準時間,微微笑道。

不知為何,笑得安伯侯心裡發毛。

這兩個人,沒一個好人!

沈容沉下心思,七日,安伯侯手裡銀子轉不開,必定在通路權上讓步。

誤打誤撞,周寒鶴幫了自己個大忙。

她扯過他的衣袖,示意可以走了。

不料他紋絲不動,站得筆直問安伯侯。

“叫蕭春錦出來,給阿容賠罪。”

他還記得這茬呢。

安伯侯咬牙,這幾巴掌,把侯府的臉面打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