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得個笑臉,或者求他們幫忙,總要給他們點東西才行。
有時是銀子,有時是門面、地契。
老夫人來者不拒。
畢竟她說過:“阿容,你父母雙亡,隻有我肯留下你,你再不懂事點,就沒人喜歡你了。”
毫無目的的喜歡和得到,老夫人告訴過她。
她不配的,她既不得旁人喜愛,又不是沈庭風,天生是男子。
“一派胡言,你還信的話,你就是呆子。”
周寒鶴不知道是經意還是不經意,指節蹭過她的手背。
“阿容就是阿容,不比任何人差,你很好,值得有人對你好,你還是我的王妃,不是更理所應當嗎?”
“真的嗎?”沈容有些動搖。
周寒鶴理直氣壯點頭:“沒錯,如果你暫時改不過來,那就試着對我好,無關外物,全是夫妻之情。”
沈容瞬間清醒,臉紅了紅,他真口無遮攔,說不得兩句正經的話。
“可我們才見了幾次面,感情”
沒多少吧。
“幾次?”周寒鶴危險湊近,看她還沒恢複的臉色,無奈歎氣,“看來你全忘了。”
沈容不敢說話,周寒鶴這幅模樣,太吓人了。
好在他沒再接着往下說。
他替她拉高被子:“好好休息吧,秦太醫說你要休養,身子沒好之前别回去了,我還有點事要處理。”
沈容趕緊點頭,看着他離去,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他剛才說的話,忍不住勾勾嘴角。
周寒鶴,是個好人呢。
外面,周寒鶴披上外衣,接過陳武牽來的黑馬。
“王爺,敬侯府全部圍上,沈世子下了朝,直接叫兄弟們綁了回去,眼下正在等您。”
周寒鶴嗯了聲,騎馬而去。
看來安伯侯府的教訓,還有人不知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