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怪受人欺負,你不找靠山,不代表别人不會。”
沈容鼻子裡發出疑惑的哼聲,眼睛濕漉漉的。
“明日跟我進宮,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一定要明日?”她糾結,她今天就想出府。
“對,沒錯,今日的參湯不能斷。”
沈容苦皺起鼻頭,繞來繞去,這碗補湯還是沒躲掉。
熬到隔日,她起床梳洗,同他用早飯。
跟侯府的精緻華貴相比,這頓稱得上寒酸。
清粥小菜,配上幾碟肉丁,看着簡樸,用料和廚藝十分講究。
沈容很喜歡,吃得比往日多了些。
周寒鶴瞥見,使了個眼色,小廚房那邊又得了賞。
用完飯,踏上王府的馬車,從前廳到府門,上百步的路程,周寒鶴把她裹得密不透風,深怕再受寒風。
到了車上,溫熱的湯婆子置于膝蓋和後腰,緩解些許疼痛。
早飯用得多,沈容有些不适,主動開口轉移注意力。
“王爺,你昨天的意思是,找靠山的人,是安伯侯府?”
周寒鶴挑眉:“聰明,才一個晚上就想明白了。”
沈容瞪他,難道她是很傻的人嗎?
但她又自我否認,确實傻,不傻的話,能白白供養敬侯府十幾年嘛。
“所以,這次進宮,麗妃會找我麻煩。”
她用肯定的語氣。
麗妃出身安伯侯府,是三皇子的生母,蕭春錦的姑姑。
她要了錢,周寒鶴打了臉。
再在通路權上起争端。
麗妃怕不是想活吞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