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嗎?”周寒鶴問。
她不懼搖頭,表情輕松。
他敢帶她,就不怕麗妃敢找她麻煩。
似乎這點讓周寒鶴很愉悅,一路上心情都不錯。
他們過宮門不用下車,直接停在皇後的殿宇前。
周寒鶴領着她進入,上次幫她的女掌使笑盈盈攔在門外。
“芳姑姑,母後還在休息?”
“沒有,太子在裡面商議,殿下與容娘子可在偏殿等候。”
他微微蹙眉,他能等,可偏殿不燒地龍,冷清,阿容受不得。
“讓他進來吧,他皮糙肉厚經得住凍,但有人可不行,心疼得狠呢。”
皇後打趣的聲音傳來,沈容瞬間紅了臉。
悄悄扭了下他的後腰,周寒鶴毫無感覺。
都怪他,還沒見到皇後,先丢了臉。
二人并肩走進殿内,皇後端坐在上,太子分站在旁,樣貌與周寒鶴相似,但周身氣度沉穩,卻又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。
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,沈容隻感覺到了危險。
“拜見皇後娘娘,太子殿下。”
她彎腰作勢要跪,被周寒鶴一把抓住,先給皇後告了罪。
“母後,阿容有腿傷,不能再跪,”他又對沈容說,“母後待人溫和,尤其對子女甚是疼愛。”
“我與大哥,都是不跪的。”
皇後和太子對視,皆在眼中看出無奈。
還沒進門呢,便這般護着了。
“阿容,過來,叫我看看,出落的越發漂亮了,難怪長公主挂念,羨慕我有兩個漂亮兒媳婦。”
皇後搖頭,看出她的窘迫,主動解圍,順便使了個眼色給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