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搖頭,看出她的窘迫,主動解圍,順便使了個眼色給太子。
太子默契颔首,拉着周寒鶴往外拖去。
“你我兄弟幾年不見,有好多話要說,跟大哥走。”
“誰跟你有舊要叙?我帶阿容”
剩下的話還沒說完,人已經出了主殿。
沈容勾起淡淡笑意,原來還有人能治住他。
“他們兄弟一貫如此,不用擔心,阿容,傷好了嗎?”
“回娘娘,已經好全了。”
沈容恭敬回道,眨眼間,頭頂上傳來溫熱的溫度。
“委屈了,寒鶴離不開你,你随他叫我母後吧,遲早是我兒媳婦。”
沈容:“”
周寒鶴狂妄不羁的性格,也是找到根源了。
她試着張嘴,可母後、娘之類的詞已經很久沒叫了,一時間,很難開口。
但剛才,她感受到久違的溫暖,像小時候母親抱着她似的。
“沒事,等你想叫再叫。”皇後随和拉到她跟前,“敬侯府的事,我都已經聽說了,沈若水的身份存疑,但眼下當做表小姐認下,不好發落。”
“至于你罰跪,那猴急的把沈庭風先罰了,老夫人躲在後面,她有诰命在身,寒鶴不好動她,這下好了,我也不能再出面。”
畢竟沈庭風名義上是為家人受過。
世上沒有罰了孫子,再去折騰祖母的道理。
皇後想插手都沒理由。
沈容錯愕,她不知沈庭風受罰,周寒鶴下手絕對不輕。
那他的傷
她用力掐住掌心,疼痛驅散不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