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絲毫不懼,房子而已,她最不缺了。
拿這吓唬她?
周寒鶴立刻服了軟:“不行,但你剛搬來王府不久,就要養孩子,那我下朝之後,你是陪孩子還是陪我?”
他已經開始設想多年後的事情了。
沈容頓住,反應過來情不自禁輕輕推了他一下。
“胡說什麼,跟孩子沒關系,周寒鶴,你别瞎想,就算沒有柯寶,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,不可能隻圍着你一個人轉。”
周寒鶴靜靜看了她良久,頗為哀怨說:“看來你真的全忘了。”
“我忘了什麼?”
“你小時候說,以後嫁給我,眼裡、心裡,隻有我一個呢。”
鬼話!
她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?
騙她沒有小時候的記憶嗎?
“少年時,你還說過要護我呢,還不是在北境呆了十幾年,甚少回來。”
她急于反駁似的脫口而出。
話說出口才意識到不對。
周寒鶴眸中的光亮瞬間暗了下去,猛地抱住她,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。
濃濃的悔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。
連帶着她呼吸間都帶着苦澀。
“沈容,是我對不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