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容反應半天才猜到他話中含義。
沒别的。
醋了。
為個做工不好、破破爛爛的荷包。
周寒鶴很介意:“我比不上沈庭風嗎?”
“當然不。”沈容否認,不理解,“你跟他比幹什麼?”
有可比性嗎?
“那他有,為何我沒有?”
沈容頭疼,周寒鶴有時聰智近妖,但偶爾會介意些小事。
“我明日就給你買。”
她輕聲哄,想着威風凜凜的靖安王腰間配着金光閃閃的荷包。
多少有些不合時宜。
“買?”周寒鶴重複呢喃,揮手讓綠蘿離開,危險靠近沈容,“他的荷包你親手做,輪到我,你就用銀子打發敷衍?”
沈容眨眨眼,終于明白,氣得用力推開他,笑罵:“好,我親自繡,紅線粉面,繡上世間最妖豔的花,王爺敢戴,我就繡。”
周寒鶴擡手捏住她的下巴:“繡,我盯着你繡。”
沈容噗嗤笑出聲,點頭答應,周寒鶴也露出些許笑意。
二人對面而坐,笑鬧過後,周寒鶴問她:“為何要借他錢?”
有金錢往來就有瓜葛。
周寒鶴恨不得沈庭風徹底消失,不要再來糾纏。
“我懷疑”沈容猶豫,搖頭沒說下去。
隻是懷疑而已,還不确定。
周寒鶴皺眉,不悅她的有所保留,但沒強制。
“你懷疑他做不正當的事。”
沈容點頭又搖頭,沈庭風突然改了性子,沾染他不熟悉的生意場。
不像他的風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