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廂内的沈容聽到了,微微愣神,看到老夫人眼底飛快閃過毒辣。
很快一股奇異香味鑽進鼻間。
她瞬間脫力倒在旁邊,腦袋昏沉,身上更痛了,連呼吸都帶着痛意。
沈容開口想要叫周寒鶴的名字,卻發現喉嚨根本發不出聲音。
直到車簾被掀開,熟悉的身影闖入眼簾,她才放心陷入黑暗中。
周寒鶴看到昏迷的沈容,周身的溫度立刻降了降。
他彎腰把人打橫抱起大步踏進王府,吩咐陳武。
“把她扣了,叫沈庭風跪着來贖人!”
陳武二話不說把雙臉紅腫的老夫人綁了,送到王府後院的柴房關好。
又叫了幾個暗衛盯着,敵國奸細未必有這待遇。
陳武這才問起:“叫你去請張醫女,王爺怎麼回來了?”
“王爺剛跟皇上吵過,正好被他看到,聽聞是王妃請人,顧不得禁令,當街縱馬趕回來的。”
陳武聞言心中一跳,又吵了?看到朝廷中又要有人睡不着了。
這廂,張醫女面色凝重把脈,結束後為難看了眼周寒鶴。
“說。”周寒鶴咬牙。
“王妃起初隻是普通風寒,但之後,是被人下了毒!”張醫女改口很快。
啪嗒——
周寒鶴硬生生捏碎拇指上的扳指,血珠順着細小傷口冒出。
張醫女驚呼聲,他擡手示意不要管。
“什麼毒?”
“冷石散,粉末狀,通常溶于水服下。”
張醫女擦擦額頭冷汗:“普通少量的冷石散并不會有很大危害,能造成王妃昏迷的劑量,必定很多。”
他揮手讓張醫女去寫藥方。
“若是能根治阿容的寒疾,秦太醫告老之後,太醫院的院正,你自是當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