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容:“”
算了,大不了多給點安置費吧。
搬家的事定下,沈容怕他反悔,趕緊讓人聯系,比平時高了三成的價格買下。
家具一律不要,全換成自己的。
短短三日,沈容帶着柯寶住了進去。
然後,她就在西邊發現多了個側門。
她推開,熟悉的風格,熟悉的人。
周寒鶴氣定神閑站在跟前,眼神卻不看沈容。
沈容冷笑,問他:“這叫搬走?”
兩家府邸打通,跟一家有什麼區别,周寒鶴也學會陽奉陰違了。
周寒鶴目移:“外人不知道。”
呵,自欺欺人。
沈容吸氣又吐氣,終究沒忍住。
“封了。”
周寒鶴沉默,不願。
他眨眨眼,擡腳湊近她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。
“能不封嗎?這個門隻有我知道。”
沈容怔愣,随即反應過來,震驚得無以複加。
這個門,是他親手開的?
“我半夜想你了,你又不讓我從正門走。”
周寒鶴被逼得遠走邊境,獨自守在寒夜裡時,都不曾覺得委屈過。
沈容揉搓指尖,難言的酥麻惹人喉間發癢,堵得她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溫煦日光灑在二人身上,睫毛顫了顫,在臉上投下悸動的陰影。
绯色胭脂洇上耳垂,沈容輕了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