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色胭脂洇上耳垂,沈容輕了聲音。
“那你藏好,不能讓旁人知道,更不許随意進出。”
“好。”
周寒鶴語調上揚,打算在這兒種上一面花牆,遮住這道門。
以後阿容見到,心情也能好些。
他剛要把人拐回去,陳武匆匆過來。
有急事。
“阿容,你先去休息。”
沈容也看到陳武,知他有要事,轉身進屋。
陳武懂眼色迅速上前,俯身低語:“安伯侯動手了,方才進宮,請皇上賞賜通路權。”
周寒鶴嗤笑,老狐狸挺聰明,自知在錢方面比不過沈容,仗着身份厚臉皮打算偷偷吞下這塊肥肉。
“王爺,要插手嗎?”
他擺手,安伯侯心急,他不能。
既暴露在皇上身邊安插眼線,也低估了父皇。
“通路權至關重要,父皇不會給他的,阿容應該籌完錢了,等明日吧。”
周寒鶴冷靜沉着,陳武應聲告退,立刻又被叫住。
陳武嚴陣以待,不敢漏下半個字。
“你,忘掉這扇側門。”
陳武腳下踉跄,這比通路權重要?
看着周寒鶴泛起殺意的眼神,他立刻點頭哈腰。
“這就忘,這就忘。”
沈容得到消息,隻比周寒鶴晚一天。
安伯侯意氣風發從宮中出來,都在傳通路權已經被他收入囊中。
對通路權觀望的幾家富商坐不住了,千方百計搭關系,找人脈,想向宮裡遞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