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南枝笑盈盈的看向神情激動的劉掌櫃,道了聲:“劉叔。”
她幼時頑劣,總愛不受人管轄的往外跑。
有一次爬樹掏鳥窩時,腳下一滑從樹上掉了下來,被樹邊靠擺攤賣湯包勉強養家糊口的劉掌櫃接住,才免于受傷。
母親急匆匆的趕來後,抱着她又斥又哭,後怕不已。
看劉掌櫃過得辛苦,為了答謝他,母親便想着送他一間鋪子。
但憨厚淳樸的劉掌櫃認為那不過是舉手之撈,死活不願接受。
母親便折中,說要用一間鋪子做湯包生意,交由他打理。
原本隻是想還個人情,卻沒想到劉掌櫃的手藝甚好,每年都有盈利。
母親故後,這店鋪的歸屬自然也就到了她手裡。
她未嫁時,不時的會來,一來是饞湯包,二來也是為防着有人鬧事。
嫁于沈卿知後,忙于鎖事,便很少再來了。
劉掌櫃擦了擦濕潤的眼角,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,道:“真是孟姑娘?真好,真好,回來了真好。”
“坐,坐,坐。”
劉掌櫃尋到最好的位置,将椅子用袖子擦了又擦,才領着孟南枝坐下來,“姑娘可是想吃湯包了?我親自給您做。”
孟南枝笑着看着他去忙。
身後的沈硯修看看忙碌的劉掌櫃,又看看自己的母親。
服歎道,母親就是母親,走到哪裡都有人敬着。
不像自己,走到哪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