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歸舟已安排人核查,上面的信息全是假的。
這“鐵柱”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。
查不出根源。
而麻子經仵作核驗是他殺,隻是夜雨洗刷了痕迹,很難查。
沈卿知面色蒼白,這慌圓不過去。
謝歸舟對闵大人使了個眼色,闵大人輕拍驚堂木,“依大衍律例,麻子為鎮北侯府奴仆,涉嫌陷害孟家女郎,污人清白,主家連坐,受杖刑八棍。”
“沈卿知,你可認罪?如若不服,也可訴至三司會審。”
三司會審是萬萬不能的,若經聖上之手,他這鎮北侯的臉算是徹底沒了。
就算真的沒罪,也會變成有罪。
沈卿知擡頭看了眼端坐高堂的蕭臨淵。
謝歸舟見狀,輕扣桌案,“臨淵有何想法?”
蕭臨淵輕轉左手闆指,低聲輕笑道:“按律查辦便是。”
他自是知道沈卿知看他是想向他求助,可他為何要幫他呢。
八棍而已,還不值得他落下人情。
沈卿知見狀,隻得狠狠地看了眼孟南枝,咬牙道:“本侯認罪。”
謝歸舟唇角輕勾,“既如此,侯爺便向孟家女郎告罪吧。”
沈卿知向孟南枝深輯一禮,絲毫不掩眸中怒意,“惡奴麻子,身為本侯奴仆,卻犯誣陷之罪,污孟姑娘清白,本侯特此告罪,望求得孟姑娘原諒。”
孟南枝受他一禮,“我,并不原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