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落地,對方便斷了手。
血呲了她一臉,她擦也未擦地接着又走到那名把頭面前。
狠人他見過很多,但狠的如此漂亮的婦人他卻是第一次見。
把頭吓得咽了咽口水,試圖緩解她的憤怒,“侯夫人,您聽我說”
“原來,你知道我是誰。”
知道她是誰,那便知道沈硯珩。
知道還砍,那便是故意設局切次子的手指了。
孟南枝一刀砍在他的耳邊旁邊,等着他解釋。
把頭下意識地摸了下耳朵,“侯夫人,我也是見您才認出來,畢竟當年您的畫像貼滿了整個京都,我天天一開門就能看到您的畫像。”
呵。
一個個的都挺會找借口。
隻可惜她聽見就覺得惡心。
孟南枝抽起刀又直接砍了下去,“說些我想聽的。”
“啊!”
凄慘的叫聲響滿賭坊。
把頭捂住斷了四根手指的右手,痛得在地上打滾,“侯侯夫人,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“還不說嗎?”
孟南枝又抽起刀,目光掠過他的大腿、手臂和脖子,“你猜這次會落在哪?”
脖子被她盯得涼飕飕的,把頭吓得搖頭,“我說,我說。”
他擡手指向躲在角落裡先前孟南枝看到的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,“侯夫人,是那個人,是他給了我銀錢,讓我砍珩公子一根手指。”
那男子見狀起身就跑,卻被謝歸舟直接給抓了過來,跟丢小雞一樣扔到孟南枝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