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他全程提也未提,對她說話也一直溫和有禮。
簡直是樣樣都落在了她的心尖上。
聽到沈卿知突然問的這句話,她剛放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來,在母親的暗示下,隻得微微點頭,怯生生地說道:“是的,侯爺。”
去孟府尋沈硯修拿及笄禮一事不能說。
設計未成,還被南姨揭穿之事就更不能說了。
沈卿知聞言暗自點頭,與沈二叔對視一眼,共同去了書房。
剛入書房,還未坐下來,沈卿知便道:“二叔,奕王明顯對筝筝有意,不若把她的名字劃入族譜吧。”
沈二叔坐在太師椅上輕叩桌案,眸中思緒萬千,搖了搖頭,“她到底是陸家的孩子,入咱沈家的族譜是大忌。”
沈卿知勸慰,“她父親已經死了,當初陸家趕婉柔出府,也是把她也趕了出來的,筝筝的名字根本就沒落在陸家的族譜上。”
沈二叔想了想還是搖頭,“再等等,等奕王給個準話。”
沈卿知再次勸說,“二叔,筝筝她現在在沈府名不正言不順,奕王他為了名聲也不會給準話的,隻有咱先拿出個态度,給了筝筝該有的正名,才有給奕王談話的機會。”
沈二叔依舊覺得不保險,未能同意,“你容我再想想,這是大事,急不得。”
這廂,陸筝筝跟着母親林婉柔進了閨房。
屏去丫鬟婆子,林婉柔目光落在陸筝筝有些散亂的發髻上,“說說,什麼情況?”
她對自己的女兒還是了解的,剛才撒了謊。
陸筝筝半跪在她身前,睫毛微顫,“母親,寶石沒拿回來。”
林婉柔對此心裡有數,孟南枝的東西若是好拿,那她就不叫孟南枝了。
叫女兒去找沈硯修要,無非是想惡心惡心孟南枝,給她添一下堵。
所以對于寶石的結果她并不在意,反問道:“奕王是什麼情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