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苦惱的歎息一聲,“是我孩子娘,自從那次地震,她好姐妹去了之後,就不好了,最近兩日高燒不退,我實在是害怕啊,讓我兒子去外面找大夫,根本就不在家,說是看診都看不過來!這才找到你家。”
姜窈恍然。
杏兒朝着姜窈連連搖頭,她沒本事,不敢去。
姜窈也不敢讓她擔起這種責任,村長是個好人,但她更清楚杏兒幾斤幾兩,經了她的手,若是人治壞了,就很糟了。
“村長叔,杏兒就學過點風寒感冒的方子,比學徒還不如,您真是哎,治不了的。”
村長眼淚就下來了,“甭管治得好治不好,先随我去看看吧,看了再說不能治也不遲,我不會怪她的。”
姜窈勉強點頭,“那就去看看,走吧,杏兒。”
周景年跟着一起去了村長家。
而周家的周大伯母說得就起勁兒了。
“其實杏兒一早就猜準了!周大财就是姑婆生的,姑姑本就是周家養女,童養媳養成的,不過,公爹不喜歡她,自作主張娶了婆婆,可姑姑不甘心,她自小在周家也沒受啥委屈,性子厲害得很,竟直接爬床,還懷了孩子,也就是周大财!要公爹休了娘娶她,公爹當然不肯”
衆人聽着這口大瓜,如此炸裂,不禁目瞪口呆,半晌驚歎一聲。
村長家。
進了屋裡。
一眼望見床上躺着的病恹恹的村長夫人。
村長:“勞煩幫她看看。”
杏兒表情緊繃,有些緊張,上去把她的脈,又看她的臉,眼睛,嘴唇。
村長媳婦躺着一動不動,像是沒有感覺似的。
這種情況
“是發燒了,燒得太久了,拖得有些嚴重。”
杏兒皺眉,“村長叔,嬸子這是怎麼了,心情不好?她自己若不想治好,那是誰來都沒辦法的。”
村長歎息一聲,随即朝着床上躺着的媳婦怒目而視。
“蠢婦蠢婦!真是個十足的蠢婦!被她耍的團團轉就算了,她死了,你還想為她陪葬不是?”
他真是忍了太久了。
村長媳婦終于有了些動靜,聲音沙啞到了極點,“你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