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一見大勢不好,連忙勸杜氏,“娘,别打了别打了,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杜氏聽了更來火,瞧窈窈多心疼你,你這死兒子還敢朝她冷臉。
見老娘打得更來勁了,周景年無語的抓了掃把,搶了過來,“我就是回房換個衣裳,剛殺了人,髒兮兮的,再說,誰才是你親兒子,我不求你站在我這邊,好歹不要太偏心吧。”
杜氏瞪大眼,還沒搞清楚狀況,“殺人了?殺了什麼人,土匪又來了?”
“剛周和媳婦一臉着急來找你,是不是跟這個有關?”
暗哨是虎子,阿鐵還有村裡另外一個獵手輪值。
通過暗哨,周景年昨晚上就知道有人摸進來了,一直密切關注,隻不過家裡除了他和老大老二,隻與姜窈說了,其他人都不知道。
杜氏自然也不知道。
周景年嗯了一聲,“黑熊嶺的土匪,前面跟周大财來的那三個也是黑熊嶺的,這回又來了四五個,不是什麼大問題。”
杏兒和李阿秀聽了覺着雙腿有點麻,軟。
天哪,這世道真是愈發艱難了。
還讓不讓人活了。
“哎呦。”
杜氏吓得緩不過神來,深吸兩口氣,“兒子,你可得好好當這個隊長,好好守着咱們村啊,
“你自己也小心,你們兄弟三個都不能有事兒,都得全手全腳的回來。”
她一臉的關心和傷感。
周景年則是公式化的點頭,顯得格外冷漠,“我去換衣服。”
姜窈在一旁看得想笑,有個詞就對牛彈琴,娘的傷感,兒感受不到啊。
不過杜氏也是了解自己兒子的狗的,收拾收拾就又回竈房忙活了。
姜窈跟着回了房,看着他換衣服,湊上去問,“你到底知道什麼秘密啊,說給我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