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家也懶得再費心思弄報紙。
這半年時間,衆人買報紙也隻是看上面的連載,至于陳家做的那些惡事,已經很少有人再提起。
陳漸安被罷官,那些請願的士子心中的氣出了,也就不再鬧騰。
不過李钰覺得陳家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。
陳家就是一條惡犬,現在尾巴是夾起來了,但隻要有了機會,肯定還會竄出來咬人。
而且陳氏族學出來的人,有的在朝中為官。
加上陳漸安的老師是當朝次輔,誰也說不準,陳漸安會不會東山再起。
對于朝堂的形式,李钰通過和蘇墨白等人的聊天也知道了一些。
顧佐衡雖然是首輔,但他性格剛直,經常得罪皇帝,因此雖然是首輔,但皇帝并不是太喜歡他。
反而次輔溫知行,迎合皇上喜好,讓皇上對他頗為重用。
溫黨利用這一點,不斷打壓清流一派,在朝中的勢力漸大。
不過四川這邊衆多知府上書,說士子請願要嚴懲陳漸安時。
皇上看了奏折和陳家的那些惡行後,對溫知行的态度就漸漸有了變化。
他并不是昏君,黨争他也是允許的,這樣才好平衡雙方權利。
但像陳家這種惡行,他是不能容忍的。
因此沒有顧及溫知行的面子,直接将陳漸安罷官。
這在李钰看來,雖然陳家得到了懲罰,但還不夠。
如果拍不死陳家,就有可能讓陳家再次翻身。
趁着顧清瀾還沒有出去前,李钰準備去找顧清瀾。
對方以前是禮部尚書,在朝中肯定也很有人脈,不如這事請對方幫幫忙。
雖然李钰知道這樣做不太妥,但他現在也沒有别的辦法。
陳家三番兩次想要弄死他,李钰也想徹底弄死陳家。
精舍内,顧清瀾想到明天就不用改李钰的文章了,頓時沒了煩惱。
書吏送來的飯菜他都吃光了,第一次覺得如此美味。
果然心情不同,味道就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