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約莫兩個時辰,陸長安才睜開雙眼。
他仰頭望去,沉甸甸的白虎峰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華美的天花闆。
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繡榻上,身體一陣舒爽,破爛的衣衫也換成了嶄新潔白的道袍。
“靈舟?”
陸長安嘗試坐起身。
“醒啦?”
薛妙音讓靈舟自行飛着,連忙來攙扶,摟過陸長安依偎着她半躺。
“我又不是廢了,”陸長安苦笑,“這點兒傷才哪到哪。”
“那也得好好休息,”薛妙音眨了眨眼,一雙玉臂也沒松開陸長安,環得很緊。
以至于陸長安覺得堂堂白虎聖在趁機占他便宜。
“嗯?二餅姐呢?”
陸長安環顧了一圈,問道。
“她有事,先走了。”薛妙音面不改色,雙臂又箍得緊了一些。
“哦,阿音你别按這麼緊,”陸長安感覺背後酥軟極了,白虎聖一雙柔弱無骨的冰涼小手又在他身前畫着圈,“不然”
“不然什麼?”薛妙音闆着俏臉,明知故問。
“不然這樣,”陸長安上下易形,輕笑了笑,“二餅是被阿音給打發走得吧?”
薛妙音一個沒忍住哼了出來,然後找補道:“已經過了三日,本座要幫你煉化體内的陽極之力了。”
“那就麻煩前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