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煩前輩了。”
“應該做的。”
一個時辰後,陸長安才從顫顫巍巍的白虎峰上下來。
他體内陽極之力已經一幹二淨,與薛妙音渡入的陰極之力交彙融合,煉化作氣海上的仙力,助陸長安的元嬰境更上一層。
“多謝阿音,這功法着實玄妙。”
“嗯”薛妙音斜倚美人榻,絕美的仙顔酡紅未消,由清冷變得有些風嬌水媚。
她慵整纖纖手道:“畢竟也是天道道法的一支。魚蓮觀音除了在衆妙法的第七層動了手腳外,其餘傳承都幹幹淨淨的。”
“好,繼續啟程返航應龍城?”
“再陪本座躺會兒”
陸長安看她不願起床,給她蓋好錦衾,坐在一旁。
薛妙音側着身子縮成一團,像隻貓一樣往陸長安身邊拱了拱,說道:“先回應龍城,之後我就帶你們返程北俱蘆洲啦。今日你已盡興,到時候可别當着皎潔她倆的面,對本座動手動腳的,尤其是見到沈姐姐”
陸長安無奈一笑,擡手幫她理着雪白的發說道:“咱們是合法合理的道侶,有什麼見不得人的?”
“我先于百年前結識的沈姐姐,然後與她的愛徒做道侶後結識了皎潔,又搶先吃掉了她的小夫君,”薛妙音掰着手指頭數。
“皎潔和小淼都不介意,我師尊脾氣也很好。”陸長安說道。
“女人都是善妒的,”薛妙音沒來由來了一句,“可能有女人不吃飯,但沒有女人不吃醋。”
陸長安愣了一愣:“你從哪學來這種至理名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