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姜恰深吸了一口氣,擡手掐了掐自己的臉。
疼的。
不是做夢。不是處在什麼亂七八糟的幻境之中。
姜恰不敢睜開眼睛,摸了摸抱着自己的男人。
很好,褲子是穿着的,襯衫也是穿在身上的,甚至脖子上的領帶還在。
既然這樣,昨天晚上就一定沒發生什麼。
但是,姜恰隐隐約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她又摸了摸自己。
不好,她一絲不挂,連内衣都不在身上。
昨天酒精發作後的一切記憶都很模糊了,姜恰已經記不太清都發生了什麼。
那些畫面斷斷續續,完全湊不成整全的記憶。
不管怎麼樣,該接受的事情還是要接受。
姜恰終于大着膽子睜開了眼睛。
霍聞翊清晰立體五官湊近看格外有沖擊力,下颌線條利落,薄唇鋒利,鼻梁尤為挺拔,眉眼深邃,哪怕讓畫家親手去畫都難畫出這麼完美的一張臉。
姜恰試圖從他手臂下鑽出來。
緊接着她又被人按了回去,霍聞翊大手貼着姜恰單薄的蝴蝶骨,聲音低沉磁性:“别動。”
姜恰在他胸口趴了一會兒,弱弱的道:“我的衣服怎麼沒了?”
霍聞翊手掌摩挲着她的後背,語氣有些散漫:“你覺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