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聞翊手掌摩挲着她的後背,語氣有些散漫:“你覺得呢?”
他身上衣服都還在,姜恰小腿都能感覺到他身上西褲微涼的質感,哪怕睡了一晚,灰色的襯衣也沒有變皺多少,一條黑色領帶松松的系在上面。
姜恰心裡有些絕望,一個不可能的猜測在她腦海裡突然浮現:“我昨天晚上喝醉酒,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?”
霍聞翊低聲道:“有可能。”
姜恰腦袋有一點點疼:“我有沒有試圖去扒你的衣服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姜恰現在有點絕望。
她就知道,酒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如果能回到昨天晚上,她一定會打斷自己這隻拿酒的手。
姜恰裹着被子,全部卷走,把自己卷成了一隻脆弱的蠶寶寶。
霍聞翊昨天晚上對她做了壞事,現在心情很愉悅,把蠶寶寶抱回了自己懷中。
哪怕裹着被子,姜恰寶寶也是軟軟的小小的一隻。
姜恰小腹和那裡有一點點不舒服,她還沒有相關的經驗和記憶,分不太清這種異樣感是怎麼回事,又想裝作自己很懂的樣子。
過了一會兒,姜恰道:“我喝醉後是不是和你那啥了?要不要吃避孕藥?”
她沒見床上或者其它地方有套,這裡是姜恰的住處,姜恰沒有夜生活,就沒買過這個。
而霍聞翊這種人,應該不會随身帶套的吧?
如果兩人昨天晚上真發生關系了,今天肯定要有補救措施。
“不用,我不會讓你吃藥。”霍聞翊道,“這次不會懷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