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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,柳如煙正在周術身下哭喊着不要。
周術隻以為,她在跟自己玩着如往常一樣的角色扮演遊戲。
直到警方将他壓倒在地,而柳如煙依舊裹着衣服抽泣着。
他還賠着笑,說他是在和自己老婆玩遊戲。
柳如煙被女警裹上衣物,不斷安慰着。
我站在門口,直直看着柳如煙。
她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線,緊接着漸漸停止了抽泣。
她擡起手,顫抖着指向周術,聲音中帶着恐懼與一絲恰到好處的恨意:
“他…他是我上司…今天逼我來這裡…潛規則我…”
“我不願意…他…他就…”
柳如煙說到這,直接轉身撲進女警的懷裡,放聲大哭。
周術虛情假意的笑瞬間凝固在臉上,緊跟着變成錯愕。
他瞪大了雙眼,死死盯着柳如煙:
“如煙…你…在說什麼呢?”
我放出的記者已經擠上了門,閃光燈不斷閃爍。
柳如煙将臉死死埋在女警員肩頭,不讓自己露出一點。
警察已經開始維持現場的秩序,我也是時候登場了。
我撥開人群,臉上适時地堆滿了焦急與不可置信,聲音帶着恰到好處的顫抖:
“如煙!如煙你怎麼樣?!我剛接到酒店電話說這裡出事了…天啊!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