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煙!如煙你怎麼樣?!我剛接到酒店電話說這裡出事了…天啊!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!”
我的出現,如同在滾油中滴入冷水,瞬間引爆了現場。
記者們的鏡頭瘋狂地對準了我,捕捉着這位“剛剛得知妻子被侵犯”的丈夫的震驚與憤怒。
柳如煙聽到我的聲音,從女警懷中擡起頭,淚眼婆娑。
那眼神裡的情緒複雜極了,有恐懼,有羞愧,
但更多的是一種看到救命稻草般的急切,以及一絲…不易察覺的、确認我是否按劇本行事的試探。
她嗚咽着,向我伸出雙手:“老公…老公…”
我快步上前,無視了周術幾乎要噴出火的目光,一把将柳如煙攬入懷中,用寬闊的後背擋住了大部分鏡頭,動作看起來充滿了保護欲。
我的手掌拍着她的背,聲音沉痛卻清晰,确保周圍的警察和最近的記者能聽到:
“别怕,别怕,我來了。沒事了,警察來了…我一定會讓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!”
這句話,像是一顆定心丸,也像是一道指令,徹底堅定了柳如煙的選擇。
她在我懷裡哭得更大聲,更委屈了。
“沈知毅!你他媽混蛋!是你!是你們設局害我!”
周術被警察死死押着,脖子上青筋暴起,他拼命掙紮,雙眼赤紅地瞪着我,又難以置信地看向我懷裡的柳如煙,
“柳如煙!你這個賤人!你說話啊!你告訴他們我們是自願的!你他媽說話啊!”
他的咆哮聲在走廊裡回蕩,充滿了被背叛的震驚和憤怒。
就在幾個小時前,這個女人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,說着如何刺激如何愛他。
轉眼間,就能睜着眼睛說瞎話,誣告他強奸?這巨大的反差讓他幾乎崩潰。
柳如煙身體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