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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煙看着視頻，如同見了鬼一樣，渾身劇烈顫抖起來。
“你可以不簽。”
我收起手機，語氣森冷，“那麼這段高清無碼的原版視頻，明天就會出現在所有新聞網站的頭條，也會發送給你父母、你的每一位親戚、朋友、同事。你猜，到時候你還能不能拿到一分錢贍養費？你還有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？”
柳如煙癱軟在地，面如死灰。
她終于明白，從她出軌的那一刻起，她就踏入了一個精心為她準備的地獄。
我早已掌握了能徹底毀滅她的武器，之前的溫情脈脈，不過是請君入甕的誘餌。
她所謂的演技和算計，在我絕對的證據和冷酷的決心面前，不堪一擊。
她看着我，眼神從哀求變為絕望，再從絕望變為徹骨的恐懼，最後，竟然扭曲成一抹極緻的怨毒。
“沈知毅…你好狠…你好毒啊！”
她嘶啞着聲音，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一樣，“你把我當槍使，讓我親手把我的…我的情人送進監獄，現在又用這個來威脅我離婚？！你根本不是人！”
她不敢大聲罵，隻能壓抑着，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變形。
她意識到自己不僅被抛棄，還被當成了工具，用完後毫不留情地丢棄，甚至還要榨幹最後一點價值——用她的“配合”來換取我的“仁慈”。
這種認知讓她惡心欲嘔，卻又敢怒不敢言，因為她清楚地知道，我做得出來。
最終，在極緻的恐懼和對未來生活的卑微渴望下，她顫抖着拿起筆，在離婚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每一筆，都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，寫滿了屈辱和不甘。
我收起協議，檢查了一遍簽名，滿意地點點頭。
“收拾你的東西，明天之前，離開這裡。”
我丢下這句話，轉身就走，不再多看她一眼。
“沈知毅！”她在身後尖叫，“你會遭報應的！”
我沒有回頭，隻是淡淡地留下一句：
“或許吧。但至少，你的報應比我來得早得多。”
離婚手續辦得異常順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