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年故意灌醉我僞造孕事,不就是怕我甩了你這個累贅?”
“現在倒好,你切了輸卵管不能生,就說别人的孩子是野種,你哪來的臉?”
“你胡說!”
桑雲芷急得跳腳,伸手就要抓我的臉,卻被霍霆一把攥住手腕。
霍霆的力道大得讓她疼出眼淚,他冷眼看着她:“桑女士,說話要講證據。”
“我這裡有我出生證明的公證文件,還有當年我母親和我爸的訂婚協議,你要不要看看?”
一摞文件砸到桑雲芷的臉上,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。
而我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臉,心髒不可控制的抽搐了一下。
那是蘇晚,我二十歲時定下婚約的姑娘,也是霍霆的母親。
我和她在巴黎的街頭相遇,彼時她隻是個勤工儉學賣花的小姑娘,我對她一見鐘情。
我鬼使神差地買了所有雛菊,跟着她去了她租住的小閣樓。
後來我才知道,她是國内美院的交換生,白天賣花攢學費,晚上熬夜趕設計作業,夢想是開一家屬于自己的設計師品牌店。
我們就那樣在一起了,沒有轟轟烈烈的追求,隻有細水長流的陪伴。我會提前繞路去花攤幫她收攤,她會在我加班時煮好熱湯送到公司。我帶她去看巴黎時裝周,她幫我修改西裝的剪裁細節。
我們在塞納河邊許願,說等她畢業就訂婚,然後一起回國,把她的設計稿變成真正的衣服。
訂婚宴的前一個月,她去郊區采風,為了救一個沖出馬路的孩子,被失控的貨車撞了。
我趕到醫院時,她手裡還攥着給我畫的袖扣設計圖,上面寫着“雲琛的專屬”。
醫生說她失血過多,沒救過來,隻留下剛出生沒多久的霍霆。
那是我們的孩子,她瞞着我懷了孕,想在訂婚宴上給我驚喜。
桑雲芷撿起來地上的照片,咬牙切齒的看向我,突然瘋了一樣撲過來:“是你!是你故意找了個跟我像的女人!”
“你根本不是愛她,你是把她當我的替身!霍雲琛,你這個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