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是國外招商辦的劉副主任，這位是南城計劃招商組的王副主任。這位是顧總。”
張局長親自介紹，顧澤宸一一點頭打過招呼。
待入座後，蘇倪聽着顧澤宸私底下問着張局長：“怎麼，孫主任沒有過來？”
張局長面露為難，掃了兩位副主任方向，壓低了聲音道：“孫主任臨時有事推約，但這裡面的情況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顧澤宸面若冰霜，已然不悅。
張局長忙按住顧澤宸火氣，壓低聲音繼續道：“你先别急，今天權當了解一下國内政策，下次我再幫你約。”
“我聽說莫氏這次找張局長了？”
顧澤宸眼神眯了起來，精于算計的眼神暗藏洶湧。
張局長就笑了。
他挺直了身闆，直視向顧澤宸，倒也不否認，“我是幹這份工作的，就算莫氏找我不也是正常的。”
話鋒一轉，張局長又道：“而且就連啟東，也插了一腳進來。”
他故意壓低了聲音，湊近了顧澤宸，目的就是想看清顧澤宸是什麼表情。
果然，顧澤宸臉色一黑，最後的一絲隐藏也都消亡，眼神徹底鋒芒畢露。
蘇倪在旁邊聽得清楚，那啟東不正是顧澤宸的本家，她聽安容說起過當初是如何帶着顧澤宸離開顧家自立門戶。
而這二十幾年過去，和顧家也就是表面上的維持，至于剩餘幾房的關系，也好不到哪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