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政忏悔的話說了半個多小時，剛開始的時候還試圖替自己自圓其說，但是他發現自己越說，白晴周身似乎就又有黑氣萦繞。
瞬間就吓得不敢再做任何美化的形容修飾，想着反正自己做的事頂多就是猥瑣了一點，根本算不上犯罪，就一股腦全倒了個幹淨。
警察們就站在一邊聽着，從滿臉驚歎到最後的麻木。
辦案這麼多年，今天真是又見識到了物種的多樣性，還有成為人的下限到底在哪。
姜晚倒是不覺得意外，姜政從面相上看起來，就不是一個善茬，要不是命中貴人太多，以他的心性，是不可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來的。
良久，見姜政終于說完。
姜晚擡手，那邊的白晴慢慢縮小，逐漸變成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，落在她手心。
姜政看着她的動作，長歎一口氣，問道：“以後白晴就不會再纏着我不放了吧？”
姜晚瞥他一眼，看着他額間的縷縷黑煙，回答的認真又敷衍：“嗯，白晴不會再來找你了。”
其他什麼鬼魂之類的，她可就沒有辦法保證了。
“你還要保證我日後事事順遂，姜氏集團蒸蒸日上，股價連連飄紅漲停！”
既然都花了這麼多錢了，就提這麼一點點小要求，也不過分吧！
姜晚白他一眼：“你青天白日做大夢啊？我隻能保證以後白晴不會再找你。”
以為她是财神老爺嗎，什麼夢都朝她許？
就算她真是，這姜政既沒有上供，也沒有誠心，她瞎了眼才會保佑他吧。
姜政一聽她拒絕，當下臉色大變，
“你什麼意思？我花了那麼多錢，你就收個鬼就算了？”
那可是整整十個億啊！雖然是顧聿深答應幫他給，但要是不給姜晚，這筆錢不早晚還是進他兜裡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