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女人生得十分俊俏,一對纖細狹長的柳葉眉,一雙勾人的狐狸眼,在山裡待了這麼久,皮膚還是冷白冷白的。
好看得不像是真人。
她的肚子很大,看上去已經至少有了七八個月,就快要臨盆了。
難怪林知晚看到這個人,覺得她身材臃腫,原來是懷孕了。
女人的眼睛濕漉漉的,林知晚還沒說什麼呢,梁京冶已經跑了上去,緊張地問,“你怎麼跑出來了?”
女人擡手指着林知晚,眼睛血紅血紅的,聲音很大,“她就是你喜歡的女人?”
梁京冶拉起林知晚的手,在她耳邊說,“這是花榮嫂,也是甯水村的村民。”
按道理或,同住在一個村子裡,應該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,但是林知晚并不覺得自己見過這個人,雖然如此,她還是很有禮貌地問了句,“你好,我是林知晚。”
陳花榮皺着眉頭,看着林知晚,眼淚像斷線的珠子,一邊哭,一邊想說什麼,但是被一口氣堵在心口,就是死死瞪着林知晚,不讓她走。
一直到李歡從師部帶了好多人,趕回來,他們才回到村子。
辦證的事情因此耽誤,因為這個叫陳花榮的人,林知晚去哪她去哪,一下都不走開,隻要有人讓她别跟着,她就亂咬,亂罵,鬧得天翻地覆。
晚飯的時候,太陽還沒落山。
林知晚坐在院子裡,呆看着山崖邊上,一抹透亮的橘紅。
屋外人來人往,村民說的話,像蛇信子一樣往她耳朵裡鑽。
“自從梁參謀搞大了陳花榮的肚子,這戲子的腦子真是一天不比一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