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(第1頁)

隻見裡面赫然裝着一個紅色的筆記本。

那個筆記本也是一個思想記錄的筆記本,和林知晚手中這個本子不同的是,這個筆記本更加嶄新。

而林知晚原來的那個筆記,是從現代梁先生的保險櫃裡面偷出來的,那個本子的紙張已經開始泛黃。

林知晚很驚訝地翻開日記。

發現日記的前幾頁都是一模一樣的。

從撕掉的那一頁開始,原本缺失的内容,林知晚數了一下,新的筆記本裡面都有。

到底是什麼,讓梁京冶後來會撕掉這些日記呢?

林知晚急忙看起來。

原來那幾頁都不是日記,而是一封寫給某人的“情書”。

【知晚,我是你的男人,梁京冶。】

第一次在書信裡這樣稱呼自己,我不知道你是否會覺得很唐突。

【知晚,我是你的男人,梁京冶。】

第一次在書信裡這樣稱呼自己,我不知道你是否會覺得很唐突。

但此刻提筆時,胸腔裡翻湧的情緒,讓我确信,隻有這樣直白的稱謂,才能承載我想對你說的話。

方才把信封交給司機時,戈壁灘的風正卷着沙礫打在軍車玻璃上,像極了我第一次在滬北見到你的那天。

你蹲在草垛旁給受傷的野狗喂窩頭,藍布衫的袖口磨出了毛邊,卻擡頭沖我笑出兩個梨渦。那時我便想,這姑娘眼裡的光,比漠北的星星還要亮。

後來總有人說你性子烈,不像尋常姑娘家那般溫順。可我偏愛的,正是你骨子裡那股韌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