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鑿無疑的回答,狠狠砸在裴遠安的心上。
他踉跄着後退一步,臉色煞白。
不,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。
安然不是那樣的人。
她一定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。
對,一定是她那個嗜賭成性的爹!
是她爹逼她去的!
柳明珠看着兒子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,心中了然。
他定然是不信的。
不過沒關系,這隻是個開始。
一劑猛藥下去,怕是會把他徹底推到那女人的陣營裡去。
溫水煮青蛙,讓他自己看,自己想,自己走到絕望的那一步,才是釜底抽薪。
她并沒有趁機落井下石,再多說一句林安然的不是。
此刻說得越多,錯得就越多。
反而會激起他的逆反之心,讓他覺得是自己在逼迫,是自己在構陷。
柳明珠隻是淡淡地擡了擡眼,對着那小厮揮了揮手。
“好,這件事情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繼續去跟着,行事小心點,别被人發現了。”
小厮如蒙大赦,點點頭便立刻退了出去。
“是,夫人。”
庭院裡恢複了安靜,隻剩下母子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