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未落，清脆的巴掌聲在院中響起。
“啪！”
柳明珠反手就是一巴掌，結結實實地甩在了姚翠蘭的臉上。
她被打得頭一偏，臉上火辣辣地疼，半邊臉頰迅速紅腫起來。
她還沒反應過來，柳明珠便松開手，将她往地上一扔。
姚翠蘭摔了個結實，疼得哎喲出聲。
她手忙腳亂地想從地上爬起來逃走，一道陰影卻籠罩了她。
柳明珠大步邁到她的面前，彎下腰，單手摁住了她的肩頭，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你剛剛說的那是什麼話？”
“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。”
姚翠蘭被死死摁在地上，隻覺得肩頭傳來的力道要将她的骨頭捏碎。
她捂着迅速腫脹起來的半邊臉，眼淚鼻涕糊了一臉，哭得可憐兮兮。
“我說的都是實話，你難道還能要我的命不成！”
姚翠蘭的話音剛落，院門口便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身影，出現在了倒塌的門框外。
姚翠蘭看見來人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，連滾帶爬地從柳明珠手底下掙脫出來。
立刻撲到了那人身後，緊緊抓住他的衣袖，指着院中的柳明珠大聲控訴。
“兒子，你可算回來了！”
“你再不回來，我就要被你這丈母娘給打死了！”
“還有沒有王法了？還有沒有天理了？”
張志成扶住了自己的母親，滿臉都是不高興。
他先是越過衆人，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女人，那人正是牡丹。
他原本溫和的神情瞬間轉為關切，柔聲對她說。